是个大学牲,大学学业挣扎中

日々早八周々论文,这辈子最恨写论文啊啊!

自娱自乐,慎关。

头像是几年前的黑历史,舍不得换

【华武】烹茶待秋 壹

1*瞎写,语无章法无伦次,就是写写自家儿子
2*无时间线世界观
3*喷...喷的话轻点...


        江南的初秋,最是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秋风吹的人心舒爽,携来清清茶香。不似酷夏火热,不似冬日刺骨,亦不似春风,虽吹的暖和,各种花香揉在一起,却显得俗了不少。小孩儿们都愿意出来打闹,街上多了卖点心的阿婆大叔,后面的大娘气恼地大叫着让孩儿们回家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绿叶黄叶交错,把老树装点的华丽了些。叶片被秋风吹得有些发凉,打个喷嚏,不慎掉下枝头,落在一人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衣道长轻飘飘走在这江南,仿佛嵌在了秋景之中,成了供人观赏的美景。他拂下落在头顶的黄叶,又迈开脚步往镇中一角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一处两层小楼前,这小楼门口挂着招牌,名为“思梦阁”,此处不像别处那般热闹,相较之下安静了不少,里头断断续续传出的交谈声却不使这儿显得太过冷清,别有一番风味。道长跨进门槛,带起的微风摇动了挂在门梁上的风铃,飘过细微的“叮铃”声,女店家的招呼声一同响起“客官请进——吃茶用食嗑瓜子儿——还是治病——?”尾音拉的很长,话中懒散气儿快溢满这不大的茶馆。

       “小安娘,老板娘!你不行啊!你这怎能叫招待客人?”茶馆里传出一阵哄笑声,这茶馆,生意倒是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“吵死啦你们!没见是熟人么!”趴在柜台上的店家朝里头大声回了一句,又带起一阵小小的憋笑声,这才转过来面对道长,“小官人儿,来我这儿作甚呐?”

       “....文丹...”白衣道长似是无奈叹气“何处学来此等语调?”

       “喏。”被唤作文丹的女子朝店内那几位起哄的客人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“文丹。”“好了好了,不与你玩儿了,你可是来取药的?在这儿等我一会儿,我去给你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长朝安文丹点点头,自己走到里边角落的老位子准备坐下歇息,却发现那位子早已被人占了去,看那装束,乃是个华山的弟子。

       “哎哎哎,千夜道长,蓝千夜道长!来来来来,这边儿坐。”邻桌客人朝他招招手,示意他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给叫做蓝千夜的道长挪了个位置,附身小声耳语“您可别去那坐着,那人是小安娘捡回来的,刚来时浑身都是伤,在这儿养病呢,这人啊,眼神冷的很,坐过去了,烈火都得结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依言朝那华山弟子看去,一怔。那人恰好把目光朝此处移来,似是知道蓝千夜身后的人在议论他,盯着那位客人的眼中满是寒冰白霜,直教人周身发凉,转向蓝千夜时,却将眼眯了起来,掩去戾气,笑得一副春风和暖,傻傻的白痴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感觉到身后客人打了个颤,困惑此人明明性格冰冷,却偏偏要对自己笑。直觉告诉他这人不好去招惹,便移开目光,转回头去,恰巧安文丹拿着两大包草药下楼来了,朝自己走来,不免稍稍放松警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千夜,这是武当预定的药,拿好,还有这包。”安文丹将手中一个暗暗散发清凉香气的布包递到蓝千夜面前“感谢武当弟子常年照顾我生意,这包薄荷,你拿去吧,算是给你的谢礼。”蓝千夜却并没有伸手去接,安文丹心知他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些“是整个武当定药照顾生意,不是我个人”的种种想法,将蓝千夜的手拎起来,掰开手指塞了进去“不许不要!拿好!是你向你大师兄介绍有这医馆,武当才来定药的。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儿!也就你这样的人才会喜欢生嚼薄荷叶,什么奇葩....”最后一句说的极轻,教人听不清她在嘟囔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晓得自己斗嘴斗不过眼前人,只好乖乖收下,付了药钱,朝门口走去,安文丹懂他不喜多言,随他一起走到门口送他,跨出门槛时问了句:“千夜,你方才可是在看那华山少侠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侠?看来是下山历练的华山弟子了。蓝千夜听到问话后停下离开的脚步,提出另一问题:“是你捡回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我前几日去山中采药,突然采到个浑身是剑伤的少侠,血流了一大滩,差点把我吓死。”安文丹倚在门框上,调笑般说着,忽地语调一转,认真说起来“蓝千夜,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看上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蓝千夜听得安文丹少见的直呼自己的名字,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事儿,他早该想到这位云梦来的姑娘不在拿灯抡人时是不会正经的,呼出口叹息,转身去看这位心思不正的姑娘,“别闹。你何时变的如此类似你隔壁那位买糕点的莫大娘?耳濡目染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安文丹被蓝千夜的话给气笑了,想着这人嘴可真是毒,开玩笑地推了蓝千夜一下,“问问而已,何必当真?不喝杯茶再走么,今日有你喜爱的薄荷与绿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,我想去别处走走,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看着眼前这姑娘,心叹道真是世事变迁,当年那位乖戾的云梦师妹也变得有人情味了。他轻笑一声,抱拳走人,徒留安文丹又在那独自苦恼:“我哪看起来像莫大娘年纪那么大?我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朝着暂住的客栈走去,心里盘算着之后的行程。许久未下山,师兄叫我再多去见识见识江湖,不如再去见见老友,喝茶品酒,正好秋天凉爽,去赏赏枫叶也不错,不如再去金陵给师弟买点小物件,顺便去看看蔡师兄...

         “...道长,道长!”蓝千夜一颤,方才沉浸在自我中,并未听到身后的呼声。蓝千夜看看周围,类似道长打扮的也就自己一个了,转身查看是谁叫他,这一看把蓝千夜小小惊了一下,竟是那位华山少侠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在小小的警惕之后又开始谴责自己,看人怎能徒看表面?兴许是天生眼神冰冷。收拾好内心,这才敢去直视那位少侠的脸,却见少侠对着他笑得傻兮兮,眼中寒气仿佛不曾出现过,整个人好似一只暖炉,从内到外发散着平和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怎的,几刻不见,像是换了个人一般,难道还有个相同模样的兄弟也在医馆疗伤么。蓝千夜轻轻晃了晃头,控制住不再去乱想,最近总是心神不宁。他这一晃头的小动作倒是被眼尖的华山少侠瞅见了,两手扶上蓝千夜的肩“道长,没事么?你可是头痛,不如再回思梦阁,叫小安姐给你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瞥向扶在自己双肩上的手,微皱了皱细眉,略显不悦地对那少侠开口:“华山子弟当真都如传言说的如此热情奔放,可否问下,你师门中人可都是这般自来熟?”话中意为:我俩不熟,离我远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少侠看得出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闻言立马撒手,道了声抱歉,不像蓝千夜之前轮班去讨债时,见到的一个个华山流氓,这让蓝千夜对他印象好了不少,看着那无辜的神情,还生出些负罪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道歉,是贫道失言了。方才多有得罪,敢问有何事,这位....唔...华山少侠?”蓝千夜不晓得名字,一时梗塞,最终还是用了“华山少侠”来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华山少侠笑了一下,似乎不打算道出姓名,从腰后拿出一只布包,正是安文丹交与蓝千夜,装着薄荷的那个包。他带着笑意说着“小安姐发现你走前把这布包挂在了客人身后,气的跺脚,托我将它加快送来,道长还请收下,莫要让我再多跑腿咯。”俏皮话不显无聊亦不失礼节,这人倒是个交际的好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盯着少侠手中那布包看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服软,将它收进了乾坤袖中,嘟囔道:“说我死心眼,自己也是个固执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道长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经少侠这样一说,蓝千夜才发觉自己是把心里话嘟囔出来了,顿觉害臊的不行,忙低下头,向那少侠道了谢便回身疾步走远了,边走边揉自己烧红的耳朵,反思自己最近内心想的怎么这样多,怎么控制不住自己,越反思越觉臊得慌,干脆不想了。正好走到客栈,向店家要了一杯白水灌下肚,这才好受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千夜步伐虚浮地走进客房,将药包随意放在房内木桌上后,重重地坐在床上,单手捂住脸,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方才发生的事,念起了清静经:“大道无形,生育天地;大道无情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念了三遍,才终于使自己完全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去收拾进门时扔在桌上的药包,打开清点,将药草一一置放好,换下衣衫打算就此休息。


TBC

1*这华山少侠华山少侠的叫...我自己都写烦了
2*什么唯美古风,什么剧情,什么人物,不存在的
3*我是大垃圾
4*华山叫白无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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